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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烹食人肉的真实故事

烹食人肉的真实故事

烹食人肉的真实故事

1979年2月28日。越南高平。426高地。

下午三多点钟的光景,四处的枪声渐渐稀落下来,连长莫长顺命令部队停止射击。滚滚的硝烟中,他左手提着自动步枪,沿着多处被炮弹崩溃的战壕,敏捷地爬到十几米远的一处树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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茂密处,掏出望远镜对正前方400多米开外的几处越军阵地进行战场观察。

在火炮的的紧密配合下,越军连续七次疯狂反扑被我击退,且损失惨重。特别是中午的那场反突袭战,连队共消灭越军36名。现在,莫长顺望远镜中的越军已元气大伤,与上午的那股虎狼之气形成了鲜明对照,显得十分疲惫,毫无发动新的攻击的迹象。

十分钟后,莫长顺才悄悄爬回阵地,命令通讯员小赵把副指导员陈文利叫过来。

陈文利左胳膊负伤,在刚才的反突击战斗中,他和卫生员张思贵一起抢救被越军手榴弹炸成重伤后的刘小锋时,被敌人的60炮弹片击中。他胳膊上吊着三角巾,白色的纱布绷带几乎被鲜血染红。

由于连续遭敌炮火封锁,团后勤损失严重,物资供应无法组织。幸好今天的战斗打得很漂亮,又从溃退后的敌军尸体中缴获了大批武器弹药,连队得到了补充。但是,连队已经依靠压缩干粮在阵地上坚守了整整19小时,到今天上午为止,全连还剩下2块压缩干粮。

莫长顺在电话里冲营长发火,食士,古人讲的给士兵吃饭问题,成了当前弟兄们守卫战壕的头等大事。否则,这仗他妈的没法打了。

营长把莫长顺臭骂一通,你猪脑子啊!就不会自己想想办法?就地解决连队吃饭问题对你莫长顺来讲,并不是一件十分难办的事情。

就地解决?莫长顺莫名其妙。

营长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美滋滋地告诉他,兄弟,今天中午我喝到了真正的越南土鸡汤,那味道呀,香极了,永世难忘……营长在电话里哈哈直笑。

陈文利是连队分管后勤的领导,兄弟们空着肚子打仗,他难辞其咎。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这是古人也明白的道理。他望着连长那双充满期待的目光,面有难色地说,阵地四周全是红土地、杉树林,枪林弹雨让一只鸟儿也飞不进来,怎么就地解决?

莫长顺谓然长叹,又连连摇头,唉,想不到聪明睿智的政治学院高材生和我一样,他妈的猪脑袋一个。“就地解决”这么简单的词语也理解不了。说到这里,他嘴角浮现一丝看不见的坏笑。

陈文利似乎有所领悟,蓦地吓得目瞪口呆,结结巴巴地问,连长你是说…..去越南老百姓家中…...这可是严重违反......战场纪律!

兄弟,别说得这般恐怖好不好?!他把军用地图在战壕中摊开,告诉陈文利,昨天进攻426高地之前,我们不是路过一个村庄吗?离我们大约两里路。你看北面,在这儿。连长手指着地图上的某一处,命令道,你立即带领后勤组的兄弟,我再配置一挺轻机枪给你,从阵地的背后悄悄绕过去…

陈文利会意地朝连长调皮地一笑。

太阳偏西,越南的夕阳离426高地的小树林还有一枪杆子高,陈文利带着后勤组满载而归。他们共“搜索”到大米四麻袋,红薯酒一大坛,两大筐从地里收获到的鲜菠菜。炊事班长老葛头还出乎意料地搞到几大块牛肉,有七八斤的样子。好家伙,一听说有酒,还有牛肉,连续啃了几天压缩饼干的兄弟们个个笑逐颜开,欣喜若狂。

莫长顺命令,各阵地加强警戒,严密监视敌人。炊事班立即生火做饭,40分钟内把饭菜送到每一处阵地。这时,他又把几个排长找过来,研究重新布置阵地的防御。他认为,阵地的左后侧30米开外的那个山哑口是目前连队防范的薄弱空隙,现在那里只布置了三个人,应该加强火力,防止敌人偷袭。三排长张大奎却持反对意见,认为左侧方向相对阵地正面应该比较安全,假若越南人绕行阵地左侧袭击,势必经过我阵地正面开阔地,任何行动也逃不过我流动监督哨的眼睛。

张大奎的意见得到了部分人的拥护。敌人的几次进攻均是采取炮火急袭,正面强攻的办法。山哑口地势陡峭,攀爬困难。昨晚敌人的第一次炮火急袭时,那里的树木几乎全被炸光,敌人很难隐蔽接近我方阵地。但莫长顺始终感觉问题并非如此简单,战争的方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只有出其不意才是胜利的根本。想到这里,他挥了挥手,打断了众人的议论。他命令一排抽调一个班与原先坚守那里的火力组一起加强守备,同时加强重机枪一挺,喷火枪两支,今晚八点前务必在山哑口重新构筑新的工事,同时严密监视敌人。

弟兄们,开饭罗——炊事班长老葛头拎着一只大木桶,猫着腰从战壕的另一侧走过来,右手还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青铜盛器,里面装满了刚从村里收获的土酒。

有了酒,兄弟们一扫多日积蓄在胸襟的阴郁,个个显得兴致勃勃。几天来,连队连续打仗,大脑神经绷得像一根上了紧的弦。现在,在短暂的炮火的空隙,在越南阴暗潮湿的战壕中,这群饥肠辘辘的中国士兵忘却了他们刚刚经历的冲锋陷阵,忘却了枪林弹雨中的生与死,闻着面前酒菜的飘香,难得有了如此的快乐心情。

菜肴盛置在一只洗脸盆里,在越南早春的下午里冒着缕缕热气。菠菜的绿色和牛肉的血红让这些久别荤腥的士兵们眼花缭乱。筷子和饭碗在进入越南的第一天就弄丢了,但没有筷子并不会影响他们吃饭。从身边拆下两根树枝,就变成了一双特殊的筷子了,摘一大片树叶就有了碗。

17岁的通调员小赵眼疾手快,夹住一快牛肉就送到嘴里大嚼特嚼起来,还眯虚着双眼对大家说,香啊,真他妈的香。

莫长顺喝了一口酒,心里涌起无限的酸楚。她曾经和他说过,如果有一天他来越南,妈妈一定会酿一坛家乡的地瓜烧,让爸爸把他灌得烂醉。现在,他不请自来,在这炮火连天的战壕里喝着越南的地瓜烧,却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……她在哪儿?现在一切都还好吗?